胸前两颗乳尖银环被穿了金链,一根牛皮绳拴住链子正中,尾端系在韩安脚趾,君王把皮绳踹得笔直拉扯乳头。
金链被拽出三角弧度,两颗乳尖被情欲刺激得鲜红欲滴,又因为牛皮绳的牵引而扯成拉长的锥形,痛痒难耐。
“屁股放松,再快点。”韩安这么说时会往下拧他的手臂,他的上身挺起来,乳尖越发被揪到变形,弹性极佳的牛皮绳也随之拉得细长,韩非收缩腹肌,更激烈地摆动腰臀,含着后穴里的肉柱上下耸动。
粗壮的凶刃撑开他的穴眼,塞满体内,浮动的青筋随着每一次律动刮蹭他的内壁,充血的肠道盈满淫液,早已被肏得水汪汪,不断往外涌出丝丝缕缕的蜜汁。
“含着别动,自己嘬。”韩安这么说时会向上扭他的手臂,他的上身被迫趴伏,乳头的扯痛得到暂时缓解,肩膀却更难受,他只能把臀肉坐实在韩安胯部,减少身体晃动,收紧肠道用力吸吮埋在体内的粗硬凶器。
小穴缓缓地磨弄和久经调教地收缩,带给君王极大的快感,规律的肠道痉挛,仿佛肉茎被温软的空腔蠕虫裹住来回颤动,轻柔挤压的感觉极为酥爽,勾起韩安更多欲火。
他依旧是个傀儡,被韩安来回摆弄。偶尔君王也会让他什么都不做,压低上身趴跪着歇一会,此时韩安通常在欣赏吃着自己肉柱的两瓣肥臀,肉丘起伏的线条百看不厌,粗大的茎体撑开股缝,被后穴吸牢。
父亲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嵌进儿子幽深的臀沟里,完全入侵他的体内。
儿子是他的玩物,他的肉器,取悦他的心意,迎合他的欲望,服侍他的身体。
韩非不得不使劲夹紧,若是肉柱滑出,臀肉和小穴就要挨二十下巴掌,已被揍过两回的肉丘略显浮胀,色泽红彤彤,被手掌抽肿的穴眼乖顺夹住父亲的阳根不敢松口。
“硬了吗?我的儿子。”韩安趁他歇着喘气的功夫又问他,这是韩非无法勃起的第四次高潮后,他的喘息透着甜腻。
“父王……很疼……放了我……”韩非示弱求饶。他的分身憋在锁具簧管里,此时得到短暂歇息就已经很胀痛,不要说晃动身体被父亲的肉柱抽插时,还有邪药效果的后穴激起无尽的快感高潮,分身被挤得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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