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龙锁的簧管能调整缩张尺寸,昨天韩安为了看那条分身撑直挺起的姿态,把锁簧开到最大,所以堵住他的铃口。而此时锁簧收得极紧,分身被挤得扭曲,撑满锁具,尽管没被堵住,他依旧苦闷地射不出来。
“午膳送来之前伺候为父泄身,下午就给你解开。”韩安又开始拽他手臂。
“啊呃……嗯啊啊……”韩非仰起半身再次沦陷痛苦与快感,身体来回摆荡,胸前的乳尖被扯起,肉柱擦过后穴的酥痒窜上脊髓,让他无所适从,唯有屈服欲望。
近侍提着食盒端着托盘到来时,韩非正在浑身抽搐。他被韩安搂在怀里,腰背贴着父亲的胸腹,韩安的手掌捂住他的嘴,他失控的呻吟嘶喊化为模糊的呜咽。
他的胸腹不断向上拱起,臀瓣夹着肉柱绷紧乱颤,韩安的阳精灌在他肠道里,热烫浊液奔涌到体腔深处。他想抬起手臂挥舞,却只能酸软垂在身侧。他胯下被锁具挤成一团的阳根摇摆跳动却不得解脱,激爽和疼痛让他眼角滑落的水珠溅在韩安手腕上。
韩安把头埋在韩非的肩窝低沉呻吟,射得痛快淋漓,眼神却盯着韩非胯下分身,挤在簧管里想勃起的小东西胀成紫红色,挣扎到最后委屈地从铃口吐出几丝黏液。
君王唇边勾起满足的微笑。
“表现不错,陪为父吃完饭,下午让你爽快。”韩安笑着亲了亲儿子。
韩非双眼茫然地眨了眨,后庭的高潮和分身的憋胀让他有些失神。
韩安叫近侍把食物放在门口退走。等了一阵再让韩非拿进来。他们吃饭时,韩非那条饱受束缚的分身才软下去。
一顿饭吃得很慢,韩安依旧捏着食物逗弄韩非,也没节外生枝。
午膳后,韩安并没解开锁具,只摘去韩非身上其它玩物,往后穴塞了那条红毛长尾,把他拥在怀里睡午觉。这具柔韧的身姿有光滑皮肤,堪比一床上好的绵丝软被,还有种草木淡香,似乎是花树气息,想来是他早上站得久沾染上,于是韩安搂住他睡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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