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握着茎体挤捏捋动几下,铃口就流出一缕清液,像蜂蜜那般滴坠。
韩非呜咽着呻吟,喘息瞬间紊乱,痉挛的皮肉抖落一片汗珠,他还哭了,忍耐已久的泪珠从眼角不停地崩溃滑落。
可他硬是没有动。
“水真多,嫩得流油了。”韩安笑了。
让韩非沉浸在无边欲海,被自己肆意的压榨索取干到昏迷,那是猛火炖煮。但像此刻把他挤在情欲失控的边缘,让他被快感熏染却得不到满足,则算是温火清蒸。
无论哪种方法炮制他,他都是美食。
韩安没给韩非戴玉牌,但堵住了铃口。所以儿子射不出来,只能忍着。
“你这几个假日乖乖听话,为父就让你陪红莲去珍宝楼赏玩。”
“你何时学会宫舞,跳得为父满意了,就让你自由出入珍宝楼。”
君王只用两句话,便牢牢锁住了韩非,他现在不能动,也不能射。尽管浑身被点缀了淫具,邪药饮魂露涂抹在后穴和分身,已让他被欲望折磨煎熬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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