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韩安不肯饶他,他就要一直这样。
韩非哭得泪流满面,清隽脸上全是湿热的水痕,他正在被蒸熟。身体渴望释放,快感在体内如肆虐的狂潮,咆哮着想要喷涌。时间越久,情欲刺激就越难熬。他的皮肉颤抖无法控制,分身和后穴犹如万蚁爬动,浑身麻痒,可他却连动动手指都不被允许。
韩安欣赏了好一阵,终于不再玩弄他的分身,但也不打算收手。
君王似乎玩上了瘾,又似乎想和被他彻底压制的儿子较劲。韩非不听话,韩安就想要征服他让他屈从,而韩非听话,韩安又想让他崩溃到失控。韩安越来越贪心这种游戏,他想揉碎韩非吞下他每一寸血肉,却又眷恋那活色生香的肉体,璀璨光芒的灵魂。
他对这微妙的矛盾无可抗拒地沉迷。
于是他把剩下五卷没批完的竹简,一股脑全扔进竹篮,起身把榻上批完的竹简挪到彩漆大桌上,再拿走桌上笔砚收好。他从韩非嘴里取下竹篮,现在他不用担心崩溃的儿子打翻朱墨,弄散了他的奏表。
“晚上把这些拿回去看,再告诉为父想到什么办法处置。”韩安晃动手里竹篮,说得轻描淡写,美色当前他不想再看奏表。
自从上次刘意的事情之后,他时常会拣些自觉不太重要又很麻烦的公文丢给韩非看。儿子在大多时候,都能交出令他满意的方案,即使他不满意,也可以找别人去办,而韩非就少不得挨上一顿严惩。
“儿臣……呃……遵命……”韩非撑着四肢跪在榻上纹丝不动,眼前有些模糊,身上汗流浃背,他只要开口说话,脸上水珠就一颗颗滴落,但他必须回应君王。
回应君王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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