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十分耐心,挑逗阳根和乳尖,搔刮纤腰和腿根,韩非体内燃烧的欲火更加肆虐,身体无意识晃动。
“父王……求您,饶了我……”他崩溃地啜泣,哀求他的父亲。
涂在体腔内的淫药高涨肆虐,他一旦摇动了身形,就再无法压抑邪异的欲火,蒸腾的快感焚烧他的理智、他的身心,顺着每一条血脉切割和肢解他的躯体。
那块楠木案面以肩钩和尾架固定,他变动了身姿后,塞在肠道的木柱扯疼了体腔,但疼痛却像闪电劈开了脊柱,把崩溃的欲望推得更高,他的全身都已不能自控。
那是最烈的欲望,最邪的瘾。
他的后穴里不但被涂了饮魂露,插着桌案支架,还塞着两颗红韶子,那果的外壳坑坑洼洼,遍布软毛,此刻都在刮擦他被邪药浸透的充血肠壁,他放荡地呻吟,反弓的身体扭得像条蛞蝓,黏腻而又妖艳。
他的手指和脚尖扯紧榻上软垫,揪出一道道褶皱,他在战栗中迷失。
韩安俯下身和他说话:“跪着趴好。”
这是在欲望旋涡中钳制他的铁锁,韩非挣扎几下,终是撑起四肢抬平上身。
但他的手臂却在发抖,身上汗液更多,整张脸都是水渍。韩安慢悠悠地控制他,让他的意志崩溃后再由自己塑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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