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起,韩非不再外出,除了早晚接送阳爻之外,就是宅居屋内写写画画,常常夜深人静还不灭灯烛。他的膳食看似如常,但每餐更喜吃五菜中的韭和葱。
平静的生活一晃数日,冷清了十来天的王城终于迎来车马喧闹。鸾铃将将作响,青旗迎风招展,王驾仪仗直入内城。骏马蹄音在一座大殿前停住,近侍迎在车前,护卫禁军列队齐整,排出两道笔直防线。
韩安下了车,又回身把红莲抱下来。春猎比预期延长了两天,小公主最初兴致勃勃观看围猎大典,后面没了新鲜劲早就乏了,但她知道这场春猎对父王很重要,只在私下偶尔闹着要回来。车队归期还需一整天,韩安把她带上自己车驾,耐心哄了一路。
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即使王族贵胄,归来也是风尘仆仆,但红莲急着要去看九哥哥,说多日不见心里惦记了。韩安和颜悦色劝她先去洗漱更衣,承诺晚上找韩非陪她吃饭,才算说服女儿,差人把她送走。
君王到了自己寝殿,宫人服侍他沐浴,又呈上熨好的新衣。他泡在温热池水里,浑身舒畅,多日来深藏不露的欲望也丝丝窜起。论起牵挂儿子,韩安相信没人比他更想,当然同是思念,想法可差得远了。
毕竟他每晚浮出的尽是旖旎念头。
君王去了春猎就有些后悔,还是该让儿子一起来,上次听韩非说没出过远门,此番正好给他开开眼界,略施恩惠,他就会更用心地伺候,晚间自是欲色撩人。
“去喊寡人的九子过来。”韩安越想越等不及,浴池里水气潮湿,他只觉得体内游动一股燥热,要先泄泄火。
下人领命离去,过了会回来复命,却没见韩非跟着。内监伏地禀告,说九公子身体抱恙卧床不起,没法见驾。
“什么?!”韩安听了一下站起身,水帘从君王精壮的身躯大片滑落,池水荡起一圈圈涟漪。他胯下巨物微微勃起,垂在腿间甚是惹眼,宫里的仆从在他面前一向低眉俯首,虽看不到也能听出语气不善。
“王上息怒,小人带了伺候公子的下人回话。”内监倒还机灵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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