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得不错,看来手法还可以。”韩安一直捏到儿子身上疼出层薄汗,才收了手。他拍拍自己的腿,韩非会意地手脚并用,爬到他腿上俯卧,撅起臀部。
不过韩非没等巴掌招呼过来,自己先开口示弱:“儿臣只愿父王上药。”
韩安才要扬起的手顿了顿,最后轻拍在儿子臀肉上:“小东西,你这回伤得重,为父国事繁忙,哪有空一天给你涂三回药。”他手指伸进韩非臀沟里抚摸,又说道:“你回去调养不方便,就在这养。红莲今天找我问,为父说你病势反复,送去就医了。”
韩非的身体轻轻颤抖下,君王指尖在他股缝里蹭了蹭,没消肿的嫩肉透着热息,比平常摸起来更滑溜,韩安笑了:“怎么,是不是很想见红莲,想和她玩?”
见儿子默不作声,他撇嘴哼了哼,又随口说:“方州回来了。”
韩非再次颤抖下,君王挑起眉梢:“他找人打听你,很想见你呢……”韩安一把钳住儿子下巴,掰他的脸和自己对视,“你们之间有什么事吗?我的儿子。”
“有的……”韩非回望父亲虎视眈眈的目光,轻声开口,“司教前去桑海,是参加儒门雅会,儿臣心里向往,曾拜托他寻些名家文章的抄本,想虚心求教。”
“难得你好学用心。”韩安松了手,“乖乖在这调养,等你好了,是想陪红莲玩,还是想去见方州,都随你。”
韩非把脸又凑回父亲手边轻轻蹭:“可儿臣更想替父王分忧,不知国府改建的事,父王心中是否拿定主意了?”
塞在臀缝里抚摸的指节顿了顿,跟着父亲抽出手用力扇了臀肉一巴掌,韩非霎时弓起腰背,浑身筋肉僵持一会才松软。擦过药的肿肉脆弱不堪,疼痛直钻心坎,但他忍住痛呼也没有挣扎,安静而驯服。
“不说还好……”君王瞧着儿子趴在自己腿上疼到抽搐,总算出了口气,“每次都给为父惹些麻烦事。上回是大河治水,这回是国库翻新,你眼光刁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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