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可真是不让我省心。”韩安用手揉揉臀丘嫩肉,语气倒没动怒,“昨天就该多罚罚你这肿屁股。”
韩非心知肚明,自己臀伤未愈,父亲天还没黑就来了冷宫,今晚大约不会留宿。君王忙碌整个白天,前朝宫内利益勾连,文臣武将犬牙相制,国府改建的事看来触动颇深。但他面上不敢怠慢,顺势摇起臀丘送到父亲手边,还用腰胯蹭了蹭父亲衣袍。
“儿臣愿将功赎罪,替父王办事。”温言软语里带上几分委屈腔调,便让这句话成了有些撒娇的讨好之言。
韩安啧啧两声,记起韩非前些天呈报给自己的文册,说来儿子的策论写得确实不错,轻重缓急拿捏得当,言之凿凿义理通顺。一年来自己有意让儿子接触朝臣奏本,代为梳理,韩非倒是不枉他的一番栽培。
君王心里略得意,嘴上却平淡如常:“惯会说好话,你想做何事?”
韩非回头看父亲,脸上渗出薄汗,面颊因为忍痛憋得红润,他小心翼翼开口:“父王能容许儿臣跪下回禀吗?”
韩安又记起上次治水的事,左司马在朝上作梗,他回来把奏本拿给儿子看,那会韩非身上穿着女式宫装,还戴着兽耳塞着兽尾,却执意跪在自己跟前礼仪端正地回禀。他明白韩非不愿被他忽视,不想被他轻看,可他却将儿子牢牢按在腿上:“昨天才跪完铁刑具,今天嫌膝盖不疼?就这么趴着说。”
韩非低下头沉默,韩安对儿子的失望故作不察,转而引诱他:“若是说得有理,为父就考虑你的提议。若是说得不好……呵呵,趴在这也方便为父教训你。”
见韩非仍是没吭声,韩安不轻不重打了下臀瓣催促:“还不快讲。”
“嘶……”韩非一时没防备,疼得抽了几口凉气,他除了臀部受伤颇重,身上只有些君王留下的吮痕,白嫩躯体趴在父亲腿上扭来扭去,惹得韩安喉咙发干。
“儿臣……谢父王体谅。”韩非忽然说了句话,鼻翼轻轻抽动。韩安哑然失笑,方才不过随意找个借口,儿子却把他的无心之言当了真,自个儿感动半天。君王得了便宜,也没拆穿误会,反倒一派坦然,仿佛他先前真是体恤韩非,而不是为了压着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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