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上身,手背后,腿分开。”突兀的命令打断了韩非的幽思,父亲挪了位置,盘腿跟他对坐,他不敢怠慢。
韩非抬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交握,这让他的胸膛挺起来,他叉开两条腿,臀部坐在脚后跟,对着父亲敞开身体。他目光低垂,没有平视父亲,眼里所见是韩安伸过来的手指,随意扯起自己乳尖的银环把玩。
“韩非,你知道一只鹰要如何驯服成阳爻那么听话吗?”父亲问他。
“儿臣……不懂驯鹰之道。”韩非答话。
韩安笑了一声,两手捏住儿子的乳尖揉搓一阵,把小巧的乳粒捏肿胀,他抬手扳住韩非的下颌,把儿子拽得更靠近自己。韩非背着两手前倾身体,双腿完全分开,以腰力支撑上半身,伏低在韩安胸前。
“好鹰都是天之骄子,野性难驯。抓到它想彻底收服,就要熬鹰。”
父亲一手摩挲儿子光滑的下颌,另一手轻抚发尾,语气温和如同聊家常。
“捆起来打它,折磨它,不让它休息,没有食物和水,耗尽它所有精力。”
钳制下颌的手转而按住后脑,韩非更靠近父亲,大张双腿跨坐在韩安盘起的腿上,下颌垫在韩安宽厚的肩膀。
“熬到鹰能接受驯鹰人的饲喂,但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有更严厉的调教,它的生和死都拿捏在驯鹰人手里。”
韩安在儿子的脸侧轻声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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