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本事了。”韩安笑了,“你想告诉为父,你和那只鹰不一样?”
“儿臣并非是要与鹰攀比,更不敢忤逆父王,只因此地既非冷宫要地,也不如父王寝宫私密,儿臣不能置父王于风险之中。”韩非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得坚决。
韩安掸了掸衣服:“可以,这个说法情理通顺。但你既然敢这么做,想必也准备好挨罚了。”韩安竖起四根手指,“四十下,用什么为父还没想好,到时再说。”
韩非的手略微停顿,很快继续解衣服。
“在这不方便,记到下次冷宫吧。”韩安被勾起了兴致,“多一天,加十下,何时再召见你,也看为父的意思定。”
“你要是现在把门打开,为父还可以既往不咎。”韩安分外大方。
韩非不说话,只是解开腰带,脱下外袍和中衣,很快赤裸上身。他跟着要褪下裤子,韩安却叫他停住手爬过来。韩非顺从地四肢着地爬到韩安身边,跪在父亲面前。
韩安看儿子垂着头,两手撑地放在膝盖前面,躬着上身,仪态谨慎,于是调笑道:“韩非,今年的礼物比去年如何?”
韩非闻言后背一僵,他想起去年父亲送的那份礼物,脸上不禁有些发烫,手掌无意识屈起指节,抠了几下地板。
君王捕捉到细微动作,轻哼了一声。韩非抿住嘴,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父亲没继续追究,似乎只想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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