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叫它阳爻。”韩安笑了。
“……”韩非没说话,他已全然明白。
阳爻是易传的卦象符记,题为九。
白鹰看到韩安,总会老实许多,仿佛见了比它更凶的可怕角色。此时它没了那桀骜不驯的瞪眼气势,只缩在一旁。
韩非跪拜在地趴伏上身,姿势恭敬,看起来也乖觉得很,韩安瞧着屋里的一人一鹰,心里舒服了,坐在桌前席上。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裹住的小包袱,随手扔在桌上,接着把手肘撑在案面,审视着韩非。
君王没穿往日的华贵正服,而是利落轻装扎紧袖口,腰上挂了快胭脂勾玉,胳膊系着皮革护臂护手,显然是为这只鹰。
“把衣服脱了。”但韩安此刻换主意了。
韩非背脊发凉,站起身要关推窗门,韩安又开口了:“不许关门。”
“父王,此地不安全……”韩非转过身看他,脸上表情紧张局促。
“为父叫你做什么,你就去做。”韩安不以为意,他当然已吩咐过,下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推窗门也只开了一侧。
不过出乎他的意料,韩非这次推上门扣得严丝合缝,然后跪在门前开始脱衣。他的动作麻利而优雅,倒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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