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本能地往后挪了挪,那鹰就在他身边站着,直直的目光盯着他,虽没任何动作,但他能感觉出凶气,他躺在榻上,视线比鹰还低一些,更使他有压力。
韩安让他戒备的神态逗笑了,两脚踢掉皮靴,顺势也爬上床榻,坐到韩非另一侧,把儿子夹在中间,手里托着包袱问话:“你知道它为什么只听从为父吗?”
韩非的目光挪了下,看向父亲的腰:“是因为您戴的胭脂玉吗?”
“眼睛还挺尖的。”韩安笑了,“转身趴着,用双手抱住头。”
“儿臣……白天也看您戴着。”韩非有些心惊,不知道父亲想做何事,但他只能翻过身体趴卧,两手交叉在后脑。这样的姿势完全挡住了视线,他感觉父亲把油布包放在他的后背上,开始脱他的裤子。
韩安拽着裤腰褪到臀峰下,被小穴夹住的衣料就塞在股缝,他没继续再扒,而是把裤腰翻过来向下折叠,让整片臀肉暴露。他再拽过只软枕塞在韩非下腹,让儿子的臀部拱高,白皙的两瓣肉丘夹着一截裤裆,衣物扯出尖顶的倒三角布褶,透着淫乱。
“这鹰只会认一个主人,为了让它顺利认主,之前的驯鹰人都会蒙面,它被彻底驯服的那天,有特殊的认主方式。”韩安拍着儿子的嫩臀解释,“但认主后还有训练,气息和信物能辨别禽官。让它熟悉你的身体,看到标志信物,就不会再攻击和敌视你。”
“记住,为父是它唯一的主人。”韩安打开油布包,里面是切得极薄的生牛肉片,摞在一起有二十块。肉片浸泡过汁液,散发带有奇特苦茶香的草木气息。
“在这点上,它和你一样。”君王宣告着主宰,捏起两块生牛肉薄片,贴着韩非后背的左右两块琵琶骨放上去。
“父王,别……”冰凉的肉片触感让韩非惊觉父亲的意图,肌肤如同起了一层粟粒,他头皮发麻,一下想翻身。
“老实趴着。”韩安伸手按住他,“不然伤了你,为父可没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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