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的喘息急促起来,背上肌肉明显隆出纹理,轻微地颤抖。他自然看不到,父亲的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也许有点疼,但你只要别动,一定不会受伤。”
“阳爻,过来吃。”韩安发出命令。
白鹰探出头飞快地轻啄,锐利的鹰喙掠过光滑皮肤,叼起肉片扬着脖颈吞咽。刺痛随之在一侧背上炸裂,像尖头的棍子戳了下他,韩非闷哼了一下,被啄过的皮肉泛出一点浅红瘀斑,逐渐扩散到拇指盖大小。
他刚适应了痛觉回落,另一侧后背又挨了一下啄,他动了动两腿。韩安喜欢看儿子强压惊吓地挣扎,用牙齿磨了磨嘴唇,荡出一抹诡异的笑。裸露半身的儿子是横陈在自己面前的玩物,也是这只猎鹰的食皿。
韩安在韩非后腰两侧放了两块肉,两处肩髎也如此,两瓣臀峰上放了四块肉,让白鹰一一啄走吞下,跟着那些皮肉也泛出红斑,尤其是臀肉,被啄了像面团弹起颤抖,十个啄痕就是盖在身后的圆印小章。
这是君王赐下的独属自己的凭据。
韩安俯下身把每处印痕都舔了一遍,苦茶香和体香混合,是种独到气息,他抽动鼻翼嗅了嗅,让韩非再翻过身仰躺。
“父王……不要了……”韩非仍然抱着后脑,头枕在自己手掌上,他被父亲豢养的一只鹰如此玩弄,眼里都是碎裂的屈辱。他此时当然已明白,这哪里是教他驯鹰,分明是借机折辱他,他才是被驯的玩物。
那鹰似是熟悉了他身上气息,也喜欢他滑嫩的皮肤,盯着他因紧张而抽搐的腹部,反伸出脑袋用嘴喙的侧面蹭了蹭。
“我的儿子,看来阳爻已经适应你,毕竟是这么香艳的肉垫。”韩安一边说话,一边从韩非的锁骨到下腹横着排出六块肉,让白鹰顺次啄走吞吃。每啄一次,韩非的双腿就踹一下床褥,身上疼出一层细汗。
最后四块肉,君王放在两颗乳头上方的胸肌,和两侧腰肋上,满意看到儿子的前身也留下十个浅红圆印。他团起油布扔开,趴在韩非身上把这些印痕也舔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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