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拢了拢外套，尽量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窝在位子上。尽管橙子已经这么低调了，但依旧能够听到前后左右对他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课上到一半，栗澄便已经听不见老师在讲台上讲了些什么
他的心思都集中在自己的乳头上面，他甚至怀疑是有蚂蚁循着味钻进了奶孔，好痒，两个乳头都痒。
栗澄不动声色地身体前倾，一只手肘撑着桌子，另外一只手悄悄地撩开衣摆，重重地掐了一把其中一颗奶头。
“嗯哼——”
栗澄不小心爽到漏出声来，坐在前面的男生像是听到了，表情古怪地朝栗澄这边看了过来。栗澄被吓得一抖，血液被瞬间抽干了一般，连头皮都在发冷。他立马缩回手，捂着嘴一阵咳嗽。
旁边有人给他递了瓶水，他轻声道谢接了过来，掩饰般往喉咙里猛灌几口水，才把尴尬羞赧的情绪压下去。
这个意外过后，栗澄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但是身体却不放过他，越是想要忽略，瘙痒感越是无处不在。仿若一万根羽毛搔在乳尖上，栗澄实在无法，再次小心翼翼地探手进去。
幸好杨硕的西装外套穿在栗澄身上大了一号，遮住了栗澄这些小动作。他把唇咬得失了血色，手下的力道也失了分寸，像是对待仇人一般，狠心地挠破了皮，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后半节课栗澄始终低着头，时不时地按一下胸口的乳钉，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来止痒。实在忍不住了，他就轻轻在课桌边沿蹭一蹭。
这种又痛又痒的滋味太难受了，下半节课上到一半，栗澄就从后门悄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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