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算了算时间,这个点寝室应该没人,正好方便他上药,他也不想再多浪费半小时回住的地方,直接冲回了寝室。
果然其他三人都在上课,栗澄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脱了。他低头一看,胸前原本浅粉色的两点肿得比托蓝有鹤卖出去的海螺珠还要大,和一旁的宝石放在一起,一红一蓝,特别淫靡。
可怜的乳头现在已经被栗澄抓得通红,其中一个乳头还破了皮,碰一下就疼。
栗澄心里把杨硕唾弃了一通,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虽然没闻到异样,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便决定先去浴室冲个澡。
热水冲到伤口的瞬间,疼痛盖过了所有感觉,但是习惯过后,便只剩下钝痛。栗澄仰面冲着淋浴头,想把昨天的一夜荒唐全都冲走。
精虫上脑的时候总是不管不顾的,但欲望的浪潮褪去,留下的只有满身的伤痕。栗澄没在浴室待太久,他要趁着现在没人把胸口的伤先处理了。
他拿镊子夹着酒精棉,看着伤痕累累的胸部却又无从下手。胸部看着比昨晚好了些,但是也没消下去多少,看着甚至比一些女生的还要挺拔。
乳钉周围的皮肤有些流脓,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多天,现在又前功尽弃了。栗澄有些烦躁,他尝试着把乳钉取下,但皆以失败告终。最后栗澄低头低得下巴都酸了,便不耐烦地直接将酒精棉按在了破皮的地方。
“啊!”太疼了,没人告诉他酒精和皮肉直接接触是这个感觉,他觉得那一瞬间,自己像是直接被剜了一块肉。
寝室门“砰”的一声被踢开,秦书澈连钥匙都来不及拔出。
“橙子!怎么了?”他冲到一半就直接被钉在原地,脑子叫头快点转过去,但是眼睛却黏在栗澄半裸的上身,更准确地说是栗澄胸前那对粉嫩的乳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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