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香味让琴酒皱起眉,没过一秒,他立刻感觉到了身体变得不对劲起来,从身体内部蒸腾而出的热量熟门熟路地奔着下半身去,后面甬道立马变得黏腻瘙痒起来。但他还没来的及反应,渡边幸已经非常快地摸出了手铐,把他的手铐在了床边的杆。上
琴酒的眉眼猛地一跳,磨了磨牙:
“你手里到底有多少春药——??”
琴酒觉得自己来的次数并不算多,但在渡边幸这他觉得自己把这辈子要体验的春药都体验完了一遍。
从液体的,到膏状的,再到现在这个气雾的。
“助兴的东西,多点少点无所谓吧。”
对方似乎已经开始有了感觉,原本已经软下来的下半身慢慢地又开始翘了起来。
渡边幸收起春药看着面前的男人露出玩味的笑。
他心情不错地戳了两下和琴酒的东西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准备离开。
“很晚啦,这个房间留给你,我去隔壁了——希望明天再见的时候,你稍微控制点屁股里的骚水,把床弄湿透了洗起来很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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