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这么放了句狠话,然后任劳任怨地去拿了绷带和药水过来伺候大爷重新包扎。
琴酒倒也不介意自己浑身赤裸,在渡边幸坐在床边低头帮他上药的时候就冷淡地俯视着他,过一会儿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烟,很有一种想在对方头顶抖抖烟灰的冲动。
“你,再过两天要入职了吧。”
“啊。”
渡边幸头都没抬。他那一脚踹的有点狠,原本在药水的帮助下基本上已经半结痂的伤口完全裂开了,于是渡边幸就重复了一次第一次包扎时候清理血迹、消毒、上药、绷带包裹、最后固定绷带的步骤。
“哼……”琴酒哼笑了一声,“警察知道他们招进去的新人,是你这种东西吗?”
“哈?什么叫我这种东西。”渡边幸听的有点不乐意,“我可是我们这届第一,成为警视总监那是板上钉钉迟早的事,你小心点别犯我手里,我这两年最缺业绩了。”
“缺业绩?就你这个眼里只有男人屁股的,居然也知道业绩?”银发的杀手冷声嘲讽。
“对我来说没差啦。”反正男人的屁股变成自身数值之后也会在案件中发挥作用。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渡边幸说着,给琴酒的伤口弄的差不多了,然后顺手从商店里兑出了瓶发情春药,对着琴酒喷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