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将笔一摔。
taMadE,她都这样了,他还要taMadE贱兮兮想这些。
灭烟。
冬旭站起来,直直看向滚落的那支笔。
椅子被拉开尖锐的摩擦声响起,陆泊站起,他声音听上去没有一点温度。
“没什么对我说的?”
“没了。”她顿了下说。
“没了?”
“嗯。”她又顿了下。
他盯着她,面上平静,只有眉间扭曲,仿佛在忍受被强扭的剧痛。当然,之前很喜欢,但最近他恨她。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太恨了。
“我该走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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