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旭见沉默太久了,已趋近尴尬。
“该?”他笑了声,问,“怎么不是想?”
这下,是真尴尬了。
他怎么突然会抓字?冬旭看着地板想。
“想”和“该”自然不一样,一个自愿,一个非自愿。她只是随意一说,却正因太随意了,来不及加一点掩饰,把真心爆出去了。
“什么叫该走?”他紧b。
“你不想走,有人在让你不得不走?”他再次紧b,“嗯?”
空中好似飞舞着嗡嗡的声音,听得她头痛。他明明说话那么轻,却无b沉重地压在她身上,每一片皮肤都像吊着两斤石头。
是,有人。可是——那人有一张委曲求全的笑容。
他难受了总自己咽,就为了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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