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已经包围北谅州,李知州闭门坚守!”
“宋军已临穷奇河畔,没有渡河!”
“宋军沿着穷奇河而动,我们已经烧毁了河上的全部渡船!”
“宋军没有渡河,但还在河边不撤!”
甲承贵阴着脸,看着报信的家兵出去,沉声道:“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甲继荣道:“按目前报来的情况看,当是对面邕州一多半的兵马都进了谅州,来者不善!我们这里只有两千多兵,还是固守待援!”
“穷奇河就不管了吗?那可是天险!”一个中年汉子高声道。
甲继荣道:“现在冬天,河水平缓,两岸又无险阻,算什么天险!只要派少许兵马沿河巡视,不要让人偷渡过来就好!”
中年汉子不再吭声,甲继荣又道:“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去升龙府求援,阿爹,是不是再派一拨人去?”
“不必了,圣上知道我们甲峒是什么地方,这就是升龙府的北大门!甲峒一旦出了闪失,我不信升龙府里的人还能睡得着觉!传令下去,明天一早,周围的村寨各色人等,全都撤进城里来!邕州离这里几百里路,几千兵马,他们运来的粮食能够支撑多少时间?我们坚壁清野,不信饿不走他们!”
听着父亲的话,甲继荣轻声道:“阿爹,对面的那个徐平这几年建了个蔗糖务,据说储粮不少,只怕一时耗不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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