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掏了一张纸出来,交给李成瑞:“照单子上写的就可以,送粮草的时候记得连单子带上,我给你落押,日后提举司补给你。”
“哪里要这么麻烦?提辖只管拿去,不必劳烦提举司了!”
林业笑了笑:“知州好意心领了,不过来前军使交待得清楚,借的钱粮都要留下字据,否则法办。知州拿好,反正是提举司的钱,不用客气。”
“那我收下了。”李成瑞陪着笑接过单子。
林业拱手:“若没有其他的事,在下告辞了,外面离不开我。”
“何不坐下喝杯茶?再者说了,波州城寨虽小,几百人还容得下,提辖不妨带着人进寨里来,休息好了再赶路。”
“不打扰了,军使不许我们扰动地方,军令难违!”
林业说完,告辞离去。
看着林业的背影,李道咬牙道:“可恨,这人如些小心!如果进了我们城寨,夜里就结果了他们!外面的人可都是广源州抓起来的,必然都是壮丁和年轻妇人,能卖个好价钱。”
“闭上你的嘴吧,一两百人怎么能够不走漏风声?我可不想跟黄承祥一样被人砍了脑袋。老实准备粮草去!”
李道接过单子,恨恨地去了。
与蔗糖务有大笔的马匹交易,李道学着黄楷的样子也学会了认字,虽然正经书看不了两页,大致账目却认识,算是波州罕见的有知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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