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星弦点了点头:“我亦是如此想,窦晓在其家族内身份特殊,作为长房子弟,与窦文才窦柄之关系自然谈不上多亲密,窦博伦倒是颇为看重他,但也只是看重其修为潜力及职务,若论心腹亲近程度,远远比不上窦博伦那些亲子侄。”
“且他作为乾易宗弟子,窦博伦多少会有些顾忌,不至于将如此机密事全盘托出。唐师弟所言不无道理,窦家既对此事生疑,拖得越久其疑虑越重,此事迟早得有个交代,如能够让窦晓配合的话当是上佳之选。”
“我准备亲自与窦晓谈谈,晾他在我面前也耍不出什么诡计来。你安排一下,让那些想与他会面的人来吧!”
“好。”吕光应道。
……
宽敞明亮的房间,阳光透过窗牖洒落在屋内的角落,窦晓躺在床上偏过头怔怔的看着刺目的阳光。
这是他以前宗门安置的居室,现在仍是他的居室,只不过他已非自由身,身上三处大穴被下了灵力禁制,周身灵力丝毫调动不得,门外两名弟子昼夜守卫,不许任何人接近,亦不许他出户。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思索,究竟是谁人给他下的局,整日间苦思夜想也未曾想明白其中头绪,回宗门已近十日,其间除了督察部问讯过一次,再无与人会过面。
他被隔离在这小屋子中,如刑狱的犯人般。
“鲁师叔,鲁师叔。”
门外传来守卫弟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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