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晓心下一惊,从床上一跃而起,房门推开,一个弯腰曲背的瘦老头走了进来,窦晓赶忙躬身行礼:“鲁师叔。”
“嗯。”鲁星弦应了一声,在石桌旁坐下抬头看了他眼:“你也坐吧!”
窦晓不知鲁星弦这个情报科执事怎的亲自来此,心下正忐忑不安,听他此言立刻回道:“弟子怎敢与鲁师叔对坐,弟子站着听训便是。”
“坐吧!不用拘礼了,以后若想安坐,岂可得乎?”鲁星弦淡淡道
窦晓大俱,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凄怆高声喊道:“弟子冤枉啊!鲁师叔明查,弟子没有做过,是有人诬陷弟子。”
“我知晓你冤枉,你坐吧!”
窦晓一愣,心中先是一喜,紧接着惊疑不定,他不知道鲁星弦到底什么意思,知道自己冤枉,还将自己软禁。
“是。”他口中应道,缓缓起身坐在桌子对侧。
“窦晓,你是道丁六五二年入的宗门,蜕凡后就直接入了我情报科,其间一直表现不错,直至六七四年被安排到秦川情报站任主事,这个职位还是你主动求得的,我说的没错吧!
“是。”
“你在宗门的二十余年,宗门及部科可有亏待你的地方?让你心生不满?你可趁现在还有吐露的机会一并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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