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博伦既已弃暗投明,可赦其余长房修士一并无罪。”
“禀掌门,弟子有话要说。”唐宁开口道
“哦?你有何言?”
唐宁道:“弟子认为窦家在秦川横行无道,多行杀戮,致使天怒人怨,残忍跋扈令人发指,前月弟子已有书奏呈与宗门,欲以此为由除之,未见允可。”
“今罪证在手,窦文才既为窦家家主,一言一行皆代表窦家,其个人勾结魔宗与整个窦家勾结魔宗无异,且窦家终为秦川之患,不趁此除之,更待何时?”
他话一出口,几人皆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史名随道:“你策反窦博伦时,他答应做你内应,就没提什么要求吗?”
“弟子允诺他,罪止元凶,除掉窦文才,对其与长房子弟既往不咎,窦家一切如故。”
“那你为何失信于他,可知你外出行事,言行皆代表我宗门。窦博伦既已弃暗投明,揭举窦文才有功,反将其诛杀,此时杀一人而失天下之心,日后谁还信任我宗门,肯弃恶从善?掌门,我认为不可。”
“回禀史师叔,此事无他人知晓,且窦家罪恶滔天,诛杀窦家,天下之人只会额手称庆,何谈失天下之心。”
史名随眉头一皱,面有不悦之色,区区一个筑基弟子竟敢出言顶撞自己,让他有些恼怒,正要开口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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