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魏玄德说道:“窦家怎如此招你痛恨,欲要将其灭族才肯干休?”
唐宁道:“回禀掌门,弟子与窦家并无过节,更谈不上痛恨,窦家此前欲拉拢弟子,还送过一些好处,弟子方才所言皆肺腑之语。”
“窦家逼良为娼,动不动就屠人全家,肆意杀戮。未防其迫害女子反抗,暗设炮烙、虿盆之刑,残忍跋扈,书载罕闻,实天下之大贼,谁不欲除之而后快。”
“先前许诺窦博伦一事,不过权宜之计耳。且弟子闻言,君子,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唯义所在,况乃掌管万里之地的宗门乎?”
自浮云观中见识窦家毫无人性的残忍手段后,他就暗下决心要将窦家彻底铲除,反间窦博伦不过是一种手段,目的只为找到窦文才勾结魔宗证据,而后彻底铲除窦家这个毒瘤。
因此他据理力争,也不管这些话是否会得罪史名随,反正得不得罪就那么回事儿。
罗清水道:“此子所言不无道理,窦博伦虽未参与魔宗之事,并不代表其无罪,不如趁此除之,永绝后患。”
魏玄德沉吟了一会儿:“好吧!就依你所言,窦家一并诛杀。”
唐宁道:“禀掌门,秦川主事江由之深陷其中,其与窦文才关系密切,很可能已被其拉入魔宗阵营内,不知当如何处理?”
“让督察部派弟子前往,将他与驻守秦川的下属弟子一并带回调查。”魏玄德道:“乾儿,你去将姜师弟请来。”
“是。”庄心乾应道,出了大殿,化遁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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