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该死的声音在唐遥年耳边阴魂不散,那些话语都如同黏湿的口舌舔舐过他的耳边,骚浪的词句每被吐露出一句,唐遥年瘫软的身躯就几不可见的弹动一下——伴随着娇花吐微露,清泉击水石。
“不……”唐遥年本欲伸出的手在涣散的目光触及那只淫邪的毛笔后,五指如同猫抓般在空中无力瑟缩了两下又收回来。
因为恍惚之中他看见灯火阑珊中自己分明是以手执笔绘出亭台楼阁,山水鸟兽,哪里是用什么牝穴?自己的旁边似乎还有什么人,但许是烟雾缭绕,着实是看不清了。
几近停滞的大脑艰难的处理了这纷杂的信息,最终得出一个有趣的结论:他被欺骗了,要他作画分明只需用手。
于是他顺理成章的拒绝了,用那张艳红的薄唇。
虚空似乎凝滞了一瞬。
烛火也不再颤动。
然而很快,伴随着一声嘶哑的低笑,一切又恢复如常。
“好生奇怪,为甚么老师您哪怕是失去记忆了,也还是拒绝了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这么简单的画技,您很快就能学会的……‘山不就我,我便就山’,这一人间至理还是您当初交给我的,如今是到学生实践的时候了。”
明明虚空中传来的话语谦逊温和,但是蓦然出现的锦带却毫不留情,在唐遥年手腕上绕了两绕便将人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酸软无力的双腿也被牵引着支起上半身跪坐起来。
但是一旦并拢双腿而跪坐,他就被那锦带吊的更高,乃至双脚离地,为了缓解重量对手腕的牵扯,即便无力他还是努力的小幅度的蹬着双腿试图够到地面,而每当他恰好岔开两腿露出那脆弱的鲍口,那锦带便会缓缓卸力将他往下放,然一旦他试图并拢双腿又会升起,如此三番五次,他不再挣扎,只是睁着迷瞪的双眸看向前方,用尽余力打开双腿——没办法,他的手腕已经快承受不住他的体重,隐隐有脱臼之趋势。
他的身下被看似贴心的垫了个蒲团,但是等他真正被吊坐在蒲团上,方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蒲团?分明是一层厚厚的软垫,上边被人铺了层不软不硬的刷毛,无论前后左右挪动,丰腴的臀肉都会被密密匝匝的刷毛嗫咬,只能用那口骚穴柔情蜜意的含吃那些满怀恶意的刷毛,刷毛很长,足以让部分刷毛卑劣的刺入女穴刮搔淫贱而不自知的肉壁和暗藏在包皮里的阴蒂,而越是戳刺那娇湿的淫花红果,它就被刺激的不堪重负的收缩,结果却是含吃进了更多刷毛去奸淫怜惜那朵肉花,不仅丝毫不能缓解眼前的困境,反而使其看上去活像是在恬不知耻的用刷毛自慰,还越发的得了趣儿,那骚豆越长越大,竟是自以为娇俏的从小阴唇里头彻底探身出来,结果反而被硬韧的刷毛亵玩了个彻底,里里外外被戳弄了一遍,直教那肥美的屁股讨不了好,只想挪开逃跑。
但是前后这么一挪蹭,倒是让这一溜刷毛狠狠涮过阴蒂,阴唇和两只穴口,尤其阴蒂,被爽利的刮搔了一番,那一小团湿红淫肉愣愣的抖了两下,紧接着就被如汤沃雪的送上了高潮。
唐遥年低低的喘了声,双眼微微翻白,瞳色涣散。止不住的淫水泛着蜜香从那口穴里喷发出来,淋浇在身下的软刷里,滑腻的湿液依附在白色的刷毛上,反射着烛光。
经验尚少的性高潮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刺激,过多的快感令他眸中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带着泣音又轻喘了一下,似乎是高潮来的实在太猛太烈,原本努力撑起一点的身子彻底坐了下去。
变故突生。
最细的那只淫笔突然嵌在了软垫的中间,张牙舞爪迫不及待的吻上了中间的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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