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丹不屑的道:“程隆有什么资格跟吾相比?”
说到此处,廉丹盯着鱼禾道:“你直呼安羌名讳,那你就不是滇国的人。你是亡承的子嗣?”
鱼禾没有回答廉丹的问题,而是淡淡的笑道:“在我眼里,你跟程隆其实没有太大区别。一郡封疆也好,一国国将也罢,都管不到我头上。”
廉丹轻哼了一声,鄙夷道:“蛮夷小邦,没见识过天朝上邦的强大,自以为能跟天朝上邦为敌,着实可笑。”
鱼禾仰起头,疑问道:“这就是你觉得你能活下去的底气?”
廉丹哼了一声,刚要搭话,就听鱼禾继续道:“冯茂率领十万大军征讨西南,折戟而归。你率领二十万大军征讨西南,依旧折戟。
前前后后折损了近三十万人,大半个益州的青壮被你们折腾空了。
你觉得你口中的天朝上邦还有余力再发几十万大军征讨西南?”
廉丹瞪起眼,冷哼道:“西南之所以能存留到今日,乃是因为瘴气之功。吾和冯茂败北,非战之罪。
如今我们已经找到了克制瘴气之法,再次征讨西南,必胜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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