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笑呵呵的道:“所以亡承和安羌就该放你出去,并且许下重利,再向朝廷俯首称臣,再由你从中调和,才有一线生机?”
廉丹有些意外的看了鱼禾一眼,“亡承和安羌若是不蠢的话,自然该这么做。”
鱼禾感慨道:“廉丹啊廉丹,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幼稚?”
廉丹面色一沉,恶狠狠道:“臭小子,你敢羞辱吾?”
鱼禾摇摇头道:“我不是羞辱你,我是实话实说。亡承若是真的放你回去了,那才是真的蠢。眼下朝廷对西南知之甚少,即便是再发大军,只要不了解西南的情况,依然会折戟。
若是放你回去,让你将西南的情况告诉朝廷,朝廷再发大军,那西南才会陷入真正的险境。”
廉丹皱起了眉头,直直的盯着鱼禾,喝问道:“你到底是谁?”
一开始廉丹听到鱼禾直呼安羌名讳,以为鱼禾是亡承的人。
可如今听到鱼禾又直呼起了亡承的名讳。
这让廉丹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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