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祭司恶狠狠的瞪了农寨主一眼,“什么叫向着他们?鱼禾不是说了吗?罚你们,是因为我擅作主张。等到罚过了你们,自然会奖赏你们。”
农寨主瞪大了眼睛,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若不是农祭司身怀夜郎王室血脉,他都有点怀疑农祭司是不是汉人提早埋伏到夜郎的探子。
农祭司叹了一口气,“你不必感到惊讶。鱼禾罚你们去挖矿,看着是一桩坏事,可在老身眼里却是一桩好事。
老身不告而宣,鱼禾因此迁怒农家寨上下,这很符合汉人的做派。
鱼禾并没有因为老身帮他们父子谋划,就免去你们的惩罚,也很符合汉人的做派。
汉人有句话,叫做‘功过不能相抵’;汉人还有一句话叫做‘赏罚分明’。
能做到这两点的,在汉地纵然不能称王称霸,那也能成为一方诸侯。
鱼禾明显能做到这两点,他并没有因为老身对他们有恩,就放弃自己的坚持。
所以他以后只要不夭折,必定能成就一番功业。
我们夜郎人跟着他,只赚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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