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寨主沉默了许久,质疑道:“大祭司的解释是不是有些牵强附会?”
顿了一下,农寨主又质问道:“大祭司既然决定了一直跟着鱼禾父子,刚才在衙门里,为何还要摆出一副翻脸的架势?”
农祭司沉默了片刻,自嘲的道:“老身的解释是有些牵强附会。我夜郎人和句町人一样,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我们待别人好,别人就必须待我们好。
别人若是恶了我们,我们得百倍报之。”
农寨主郑重的点头。
农祭司看向农寨主,嘲笑道:“但现在的夜郎,已经不是以前的夜郎了。我们的族众不过数千人,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又有什么资格讲恩仇?
我们想要活下去,受点委屈是应该的。
句町人防着我们,滇人也防着我们,汉人视我们如草芥。
我们夹在他们中间,活的很艰难。
没人愿意帮我们,他们恨不得让我们早点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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