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郡主,是已故梁王的独女,知书达理又识大体,这也是多年来一直深受燕王宠爱的原因。赵国贸然与鲜卑或者匈奴开战,其中利害,梁郡主一定想的明白。到时候,如果刘贵妃兴风作浪,那梁郡主便可制衡。”
父子二人听完秦怀山的话,沉思了片刻,终于缓缓点头。
于是石闵起身行礼道:“父亲,先生,心中疑惑已解,我不便久留,这就告辞!”
石瞻点点头,吩咐道:“一切小心行事,有任何消息,速速派人来报!”
“孩儿明白!父亲保重!”石闵说完,转身就走。
“少将军稍等!老朽送送你!”秦怀山忽然喊住了石闵,然后起身,笑着对石瞻行了一个礼,而石瞻也未阻拦。
二人走出大帐,石闵说道:“先生客气了,何必劳烦您亲自相送?”
秦怀山笑了笑,看看四周来来往往的将士,低声说道:“少将军,借一步说话!”
石闵一愣,看着秦怀山,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石闵发愣,秦怀山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伸手示意跟他走。
石闵疑惑的跟在秦怀山身后,来到一个僻静之处,问道:“先生,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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