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已经将库里台安排在府里,日夜派人看着,父皇请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时候,石瞻站出来说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对面的石遵板着脸,看了石瞻一眼。
“说吧,你有何事?”石虎吩咐道。
“启禀父皇,儿臣认为,库里台虽然实际上是成了赵国的质子,但是明面上还是来赵国游学的,庆王将他安排在庆王府看押,实在不妥,这似乎有失体统,也难免会落人话柄。”
石瞻此话一出,那些汉人官员纷纷点头,议论不停,而支持石遵的那些人,则按耐不住,叽叽喳喳。
“西华候,你倒是说说看,这样怎么就有失体统,怎么就落人话柄?”石遵质问道。
“库里台来赵国,名为游学,你却要光明正大的将他监禁在你的庆王府,这恐怕怎么都不合适吧?按照礼部的规矩,库里台来赵国,应该安排在京城驿馆下榻,待以宾客之礼。此外,就算要监禁,也不该是庆王府,大理寺岂不是更合适?”
“宾客之礼?哼!”石遵冷笑道:“羌族人不过是疥癣止痒,有什么可担忧的,现如今早已对赵国俯首称臣,赵国与羌族人只见无主宾之道,只有君臣之礼!”
“君臣之礼?那敢问庆王殿下,明日我等上朝,是不是也该带着枷锁站在这大殿之上?”
“西华候,你不必断章取义!奴才就该被踩在脚底下!你们汉人整天仁义道德挂嘴边,不一样被我们羯族给征服了?男人统统杀光,女人做了两脚羊!这就是你们说的道义,不也就是这样一个下场吗?”石遵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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