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遵说出这话,有些羯族人立马哄笑起来,那几个汉人官员,又羞又愧,却也不敢说些什么。
“礼义仁智信,此乃天道!自古如此!庆王口口声声说不屑此间道理,那岂不是君臣之礼你也不必守了?难怪你要将库里台囚禁在你的庆王府!原来是早已无视父皇了!”石瞻寸步不让,字字珠玑。
“石瞻!你需要血口喷人!父皇面前,岂容你这样胡言乱语!”石遵恼羞成怒。
这时候,石闵说了一句:“刚刚不是庆王殿下您自己口口声声说的,仁义道德都是无稽之谈吗?”
“你们父子二人今日说的都是什么歪理!”石遵自知言语上讨不到便宜,便对石虎说道:“父皇!您......”
“吵死了!”石虎不耐烦的吼了一句,骂道:“有事说事!吵什么吵!不服气的自己出去打一架!”
石遵当然不会是石瞻的对手,他也不愿意真的去尝试,因为那只会令他出丑。所以石遵是恨的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石瞻。
“吴侍郎,你说说看,按道理,库里台如何安置才比较妥当。”
那位原先也曾效力燕王府的吴侍郎,是张豹的手下,因张豹疯疯癫癫,礼部暂时由他接管。
“启禀陛下,据礼制而言,西华侯所言,句句在理,库里台虽然是质子,然而安排在庆王府,实在不妥。毕竟库里台是赵国的质子,不是庆王府的质子,于情于理,该安排在驿馆。”
“驿馆?哼!之前鲜卑慕容氏两兄弟也是软禁在那个地方,有几十个禁军看守,不一样让人跑了?”石遵说着,又站出来对石虎说道:“父皇,儿臣以为,既然库里台是质子,就不必善待他,将他囚禁在庆王府,儿臣担保不会出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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