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月君沉默了,这话也的确有道理。
“那你别逞能,不行了就叫我。”
萧镜水颔首“自然。我怎会同自己客气?”
萧镜水歇了一会儿,又继续往上走。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一次变得气喘吁吁。
萧镜水擦了擦额角的汗,问鬼月君:“过去多长时间了?”
“已经有三天了。”
萧镜水默然。
她抬头向上看去,长阶仍然一眼望不到尽头。
而往下看去,也同样是一眼望不到尽头了。
蜿蜒的长阶上下皆笼在黑暗之中,仿佛没有前路,也没有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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