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迷失,注定是歧途。
萧镜水冷笑一声。
她何时又走过正道呢?
以这种似是而非的心理暗示让她胆怯,未免太小看了她些。
萧镜水深吸了口气,在长阶上盘膝打坐,以恢复精力。
玄衍宗。
昏迷了数日的扶云终于睁开了眼,就对上余渺担忧的眼神。
“师叔祖,您终于醒了!”
余渺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了起来,担忧之余多了几分激动:
“师叔祖,小师叔之前传来消息,说首恶已诛,余孽不成气候,如今乱局渐渐平稳下来了!您日后不必再殚精竭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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