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聚的时间很快到了。
萧镜水与除君月澄外的其他两人许久未见,再见面时发现两人都变了不少。
纪行舟仍是一身红衣如火,明媚张扬,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沉稳,不见当年的风流恣肆。
任是非则是肉眼可见地多了些许深沉和焦虑,不似初见时那么意气风发。
“许久不见,大家似乎都变了许多呀。”萧镜水笑着打招呼。
任是非道:“人总是要成长的。”
纪行舟举杯轻笑:“倒是镜水看起来未变什么,还是一如往昔。”
这话说得讨巧。
这两年发生了太多事,像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很难有谁不会变。
但萧镜水却一如往昔地淡然,似乎人间诸多烦乱都与他无关。
这可能是修太上忘情道所致,但纪行舟更倾向于认为是萧镜水一直都没有他们过去所以为的那么单纯。
他应当知道很多事,甚至一开始来中洲就是别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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