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纪行舟眸色深了深。
萧镜水察觉到纪行舟话中隐晦的深意,只是浅笑与他碰杯,道:“可能是我养了许久的病未与外界接触的缘故吧。说实话这次出来还真是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呢。”
“说起此事我倒是觉得奇怪,这世上谁那么大胆子敢伤你啊?”纪行舟流露出一丝好奇,“你那是应该是与君兄在一起的,可惜他口风紧得很,半点也问不出来。”
君月澄皱眉:“反正这事早已过去了,实在是无需探究。”
他当时并没有与萧镜水在一起,自然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记得那时与萧镜水相见时她的狼狈。
萧镜水是大约是颇在意自己的颜面的,应当不愿意去回想这事。
任是非向来秉承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这次也站在君月澄这边:
“我们好不容易见面,应当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总提这些住什么?”
在任是非眼中,纪行舟此举,无异于揭人伤疤。
萧镜水这个当事人反倒是不在意什么,笑盈盈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遇到了一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我年少轻狂,不怕死地挑衅了一下,技不如人,就那样了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