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士只知道自己习惯了和别人这样,却不知长歌门内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教习方法。此刻贺闲颇为审讯般的话语让侠士心头一颤,他只觉浑身滚烫的厉害,忍不住偏过了头,小声的嘀咕起来:“我…我错了…”
“还记得我是怎样教你的吗?”
“大指却退至八还上蹴取声…挑的幅度莫要太大…”侠士软了身子,堪堪拨弄着琴弦,贺闲的手时不时从他的脖颈拂过胸膛,装模作样的去刮蹭着胸前的朱果。侠士只觉身体却像过了电那般,小股水流从身下涌出,打湿了腿间的亵裤。
被莫名的挑逗,侠士哪里还记得住什么平沙落雁?他强忍着身体奇怪的感觉,一板一眼的去弹奏,却还是出了错。贺闲便顺势牵上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心不在此。”
侠士看不到贺闲的表情,却恍惚间好似回到了头一回习琴的时候,贺闲总是会用这样严肃的语气叫自己一次一次的重来。可这次却不同,两人早就不是简单的“师徒”,加了一层爱人的身份,习琴都变得旖旎起来。侠士身下早已悄悄抬了头,布料顶层被溢出的液体浸湿。
恐被发现,侠士欲盖弥彰的夹紧了双腿,佯装无事的解释道:“一时分心而已,算不得什么。”
他的声音因欲望格外颤抖。贺闲轻笑一声,伸手抚上了侠士的腿,又将手掌在双腿内侧摩挲着,问道:“抚琴之人,要身端体正,你这样如何弹得好曲?”
“谁说不坐正就没法弹?你别…别掰我腿…”
贺闲强硬的去分开他的腿弯,藏不住的鼓包暴露在他眼前,侠士羞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烛火偏暗,否则叫贺闲辨认出湿透的裤子,定要被调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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