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的性器陡然被握在手里,贺闲的手时而隔着衣服在顶部绕着圈,时而又包裹住冠头揉搓一番。
侠士舒爽的眯起眼,声音颤抖起来:“你从哪学的这些…别…别再弄了…不行…”
贺闲真的听从了他的话,止住了手里的动作。快感的来源骤然消失,侠士心中怅然,心下有些失望的靠在贺闲怀中喘气。许是看出侠士的不满,贺闲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又继续催促着他弹琴。
“方才我交给你的指法,你应该都记起来了吧。那便换首曲子,作《幽兰》曲吧。”
《幽兰》…侠士此刻心下了然。贺闲的感情静水流深,在性事上也颇为浅尝辄止,仅是情到浓时的顺理成章,从未有过什么花样,而今种种,倒让侠士后悔提及元子敬的名字。不过贺闲从来不玩些话本里的花样,想来也无伤大雅。
贺闲松开了牵着他的那双手,他环着侠士,去勾他的下巴,看到下唇上因强忍喘息而留的齿痕,贺闲有些不解道:“怎么总是爱咬嘴唇?”
若是要做,那不如做个彻底。两人本就是一呼一吸之间,侠士趁他不注意大着胆子凑上去亲他。这一吻蜻蜓点水,贺闲垂下眼去看他,悄悄用手在冠头的眼孔处用力抠挖着。侠士又痛又爽,下意识惊呼起来,一把将人推开,却正中贺闲下怀。他又将人扯到怀里,凑上去吻他。
侠士的脑袋晕乎乎的,只剩了被吮吸的发酸的舌头和嘴唇,含不下的津液顺着下颌滴落,在身下晕开水渍。分开之时,贺闲重重的舔过下唇的齿印,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尊师重道,该罚。”
“初见那时还说你我是平辈,怎么现在又用师徒之礼相称…啊!”
摆弄过前端,贺闲的手便伸进了他的亵裤,轻飘飘划过身下的女穴。那处生的隐秘,他的指尖拨弄着花核,像是将侠士当做一把好琴那样爱抚弹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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