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的丫鬟想要上前,全被客厅的侍女压制住,根本无法动弹。
青衣夫人拿过侍女手中的帕子,缓缓擦拭自己的手指:“我的女儿,岂容你们置喙!”
温氏捂着脸,第一次她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打:“易曼柔,你这个泼妇,你,你欺人太甚!”
易曼柔扔了手上的帕子,双目冰冷:“是吗?我好久不动刀,你们以为提不动刀是不是?”
温氏痛疼中这才想起,这位常年礼佛的大嫂,是个练家子。
骂,人家不跟你骂,打,打不过,温氏一时间眼眶眼泪打转,委屈的不行。
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言二叔急匆匆赶来,见温氏的脸肿的像是馒头,顿时大怒:“大嫂,温氏再有不是,也有弟弟教训,大嫂何必动怒!”
不急着看大夫,急着吵架吗?这对夫妻,也不过是貌合神离。
易曼柔慢条斯理说道:“床前教子,枕边教妻,你把她教的没有半点尊长,我才动手,行主母职责,怎么,二弟有意见?”
“要是有意见,自己领回去好好教,别放出来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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