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二叔气得脸色铁青,见温氏不断抽泣,显然是痛的无法忍受,挥手让人把人带走。
送走妻子,言二叔还要跟自己长嫂理论一番:“大嫂,当年婚事,是我们对不住刁家,如今笑笑回来,正好圆了两家心愿,大嫂何必咄咄逼人?”
言家的人,一个老三不算,还来个老二,真是越来越拎不清,还好是隔房的,否则易曼柔都想用棒子教育这个混人一番。
胳膊往外拐,说的就是言二叔,易曼柔冷声质问:“区区一个刁家,你倒是巴结的厉害,言家的风骨,你这是不打算要了!”
“大嫂,你常年寡居……”
“寡居?我爹不是没死吗?我娘怎么就寡居了,你这话可真是搞笑!”
言笑笑到门口,声音已经传到大厅。
一个大男人对着自己嫂子咄咄相逼,真没风度。
易曼柔不敢置信的望着门口阳光明媚的少女,圣洁美好,一如当初那个言家的姑娘。
言二叔扭头,看清言笑笑的脸,吓得不轻:“你,你,言觅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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