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回屋中坐下,白卿云唤蓼毐去隔壁耳房提一壶热茶来。
蓼毐出门,将门帘掀开扎在框上。
“白乐师可愿意说说是什么蛊,我这些年走南闯北,或许有知道解法的朋友。”
乐师笑意不减:“只怕那腌臜妖蛊,污了世子爷的耳朵。”
秦世子挑了挑眉:“本世子在军营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腌臜都听过。”
“好吧。”
乐师有些无奈:“既然世子想知道,那就把此事当一则轶闻来听吧。此蛊名唤‘姑媱’,春萌夏盛,秋枯冬寂。南疆气候湿热,四季并不分明,姑媱一年四季都在发作。奴来了中原后,姑媱只在春夏发作得猛烈,秋冬便随着气候沉寂了。”
而银奴中蛊极深,即便在中原也是一年四季在发作。
“发作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症状?”
“姑媱之山,帝女死焉,其名曰女尸,化为?草,其叶胥成,其华黄,其实如菟丘,服之媚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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