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庄子里有正经郎中。”
中原之人向来鄙弃蛮族,白卿云并没有为秦岫的弦外之音而意外,也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可惜奴得的不是病,奴也不是正经郎中能医治的。”
白卿云正把最后一个装着乌药片的大圆簸箕放上青架,秦岫比他高许多,搭了把手。
“多谢。”
“若是疑难杂症,我也可以帮你去宫中问问御医。”
“奴谢过世子美意。”
美人乐师笑了笑:“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世子可听过,南疆蛊术。”
秦岫的神色立刻严肃起来:“你中蛊了?”
“正是。三江上游的蛮夷之地,虽比不得烟雨秦淮,却也有些寻欢作乐的烟花柳巷。南疆啊……手段可比中原狠辣多了。奴曾经待过的西南娼寮,里面的每一个娼妓,体内都要种下一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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