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用这个词形容她,他也觉得伏苓不是那样的人。
可他也不是傻子。他看得出她对他真的好,真的细致入微,连他喜欢吃哪种味道的饭、晚上刷题会不会渴、走路习惯靠哪一边她都记得。
——可是她对别人的好,也那么自然。
那个体育生,她笑得那么宠溺,递水时神情那么柔软;她拍他的肩膀时的力道、抬眼看他的那瞬明亮——他都看在眼里,记得清清楚楚。
伏苓不是在玩他,他知道。可他也说不上她到底是把他放在哪。
她可以喜欢很多人吗?还是她只是太会照顾别人?
又或者,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温柔阶段?
像某种青春里柔软而鲜艳的部分,够特别,但也能被替代。
他不敢想,真的不敢。他把自己给她的时候,是真的没有一点保留。他不是在谈恋爱。他是在交付自己。
是那种“你要我,我就把全世界都给你;你不要我,我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留下”的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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