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先扯开皮带才对……
银杏叶铺陈满地,被雨水冲刷,被闪电点亮。尽头的房间里不堪入目,一阵纾解的低吼后,沈厌终于瘫倒在床上。
一场酣战结束,唐弃抽离出来,欣赏着那具身体上新旧交叠的鞭痕,十分满意。
柔软的黑发洇湿卷曲,遮遮掩掩,露出沈厌稚气未脱的脸。纯净的天使,面带潮红,表面看不出任何损伤,但疼痛早渗进了每个毛细孔。
他没有反抗,因为没用,这种事已是家常便饭了。
备受宠爱的唐氏三公子,随母姓,叫沈厌。常年被自己二哥侵犯,究其原因,只因为他是个养子。
他就是个玩意儿,他二哥的玩意儿。
短暂的失焦,沈厌的头皮一紧,被猛地扯了起来,身体毫无支撑的向后仰去。堆上去的布料回落,整条脊椎像一张弓,在宽松的上衣里被拉弯。
“今天老爷子大寿,你最好乖一点,要是宴会上出什么岔子,我就换个地方干你。”
唐弃衬衫大敞,俯身凑在他耳边警告,说完咬在耳垂上。像抓了幼鼠的猫,舌尖抵着细腻的皮肉,剐蹭一层看不到的绒毛。
换个地方,就是去唐弃在市区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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