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带走进沈白驹的别墅,在一道漆黑的长廊前却恭敬地停住。我独自往里走,试图摸索着打开墙壁上的灯。
这时,一侧的墙壁忽然发出巨大的强光,我被刺激得立即闭上眼,却听见不知从哪里播放出的一些奇怪声音,在昏暗无光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真漂亮。”是沈白驹陶醉的声音。
我急忙抬头,原来这是投影仪在墙面上投射的录像,里面的主角正是淮时和沈白驹。
淮时眼睛上蒙着领带,手被红绳禁锢在床头,汗水划过他绯红的脸颊,他侧过头咬紧牙关,勾勒出他隐忍痛苦的表情。沈白驹亲吻着他的身体,一边抚摸一边赞叹。整个环节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淮时双腿挣扎踢动的声音。这样的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沈白驹忽然透过镜头看向我,露出一个熟稔的微笑。下一秒,他分开淮时的腿,大力挺动的同时按灭了摄像头。
我的拳头不自觉攥紧,很想立刻冲过去,但显然这是一个又一个录像,右下角还有日期。刚刚那个视频是淮时“死”后第16天的。
屏幕熄灭一秒后又亮了起来。换算一下日期,是第37天。
餐桌旁,沈白驹和淮时都穿着睡袍,淮时低垂着头,无力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沈白驹坐在他旁边,吹了两口把勺子送到淮时嘴边,柔声说:“吃饭。”
淮时把头偏到另一边,露出脖颈上触目惊心的吻痕。沈白驹不恼,轻轻捉过淮时的下巴,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因哄诱而显得耐心:“乖,张嘴,你两天没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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