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舆胳膊有伤,回到自己府中,遵照医官的吩咐,躺下来好生休养。可是一想到不能再参战,心中就有许多怒火恼无处发泄,严白虎在他旁边劝慰道:“兄弟你且好生养伤,不可再鲁莽出战,那太史慈确实是有万夫不当之勇,这吴郡上下无一人可挡之,还是听从张士诚的建议,好好守在城中。”
张士诚虽然没有受伤,但是经过刚刚的惊吓,仿佛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刚回到府,就有两人一起出来迎着他。
其中一人在前,他快步走到了张士诚的身旁,紧张地说道:“今日阵中实在凶险异常,险些遭了太史慈那厮的毒手,兄长切不可如此轻易出城斗将,若是有些闪失,让我等如何是好!”
张士诚哈哈一笑,大声说道:“沙场征战,谁不都是一样危险,这算不得什么,士德不必担心。”
此人正是张士诚携带出世的兄弟张士德。
另外一身着青衫之人紧跟着说道:“主公,为今之计,还是早做打算的好,严白虎胸无大志,腹无谋略,绝不是吴铭的对手,江东诸郡早晚会被吴铭攻下,主公还是先想好以后的道路,才是重中之重。”
张士诚摇摇头叹息道:“白虎兄和我亲如兄弟,我不忍就此弃他而去,如此奈何,实在难下决断!”
“望主公速下决断,否则等城破之日,玉石俱焚,到时悔之晚矣!”
张士诚眯着眼,斜看着那青衫人,接着面色忽变,大声喝道:“莫非汝有意投敌乎?”
那人一脸惊诧,连忙跪下答道:“某只是为主公前途考虑,安敢存有此心,请主公明鉴!”
张士诚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他,径直回到房间中去,那青衫人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心里叹息道:“哎!不明天下大势,不知进退,早晚必被吴铭所擒,罢了罢了,多想无益!明日愁来明日愁吧!”
围城半月有余,太史慈并没有让人强攻乌程,只是在城外一直叫骂搦战,偶尔展现一下他的射术,让乌程县的守城之人每日胆战心惊,生怕哪天太史慈一个不高兴,将神箭射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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