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就该走了。”奥西里斯重复道,这种现象表示他已经拒绝理解语言信息了。
“他真的不适合在人类社会生活。”朔海在心中感叹。
“aradas!TheTyrannyofEricwillbeehegoverwillpayforitsina!”就在朔海头疼的时候,奥西里斯的光屏扬声器中传来了两句语气高昂美式发音英语的动员词,这些话通常在演讲快要结束时才会出现。
“可以走了吗?”这意味着剩下的时间可能不容许朔海再考虑内容,他对奥西里斯又问一次。
“走。”奥西里斯终于关掉光屏,经过判断地回应了朔海的问话。
他们贴着土墙,一路绕到正门口,隔着墙仍能听见喷枪的声音,这是街头艺人正在创作。此时此刻的朔海不敢惊动任何人——包括街头艺人在内。奥西里斯大概是听从了他的嘱咐不惊动其他人,用远超人类极限的速度将他甩在原地。他放轻脚步,趁街头艺人看着正在思考作画时,一举冲出去,并且向前跑了一小段路,以求离开这个艺人的视野。
正在他认为已经跑得足够远时,头顶上忽然传来青年男X音sE的汉语:“你也是华人吗?”这是像播音员一样标准的汉语,根本不能分辨口音。
他循声抬头看去,一个头戴鸭舌帽,一身复古休闲装的青年男子坐在墙头,他一跃而下,这个举动让朔海看清了青年的相貌——这是一位青年的东亚男子,小麦sE的皮肤,清秀的面容,一双极为接近纯黑的杏眼,略带自然卷的黑发被留到可以扎起来的长度,随意用发带绑着,若有若无地凸显出艺术家的气息,他微笑着对朔海道:“很少见到东亚人来南美。”
朔海考虑了片刻用哪种语言回复最为妥当,最终还是决定说汉语:“其实,算是巧合。”
“这可真是有缘了。”青年男子和煦的微笑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我和几个朋友来这里做街头艺术,这么多天就遇上你一个东亚人,还是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