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海正想去打开翻译耳机,然而在里约机场的大规模电磁脉冲早已将它破坏了,他现在只能不抱希望地求教奥西里斯:“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Camaradas,同志。”奥西里斯似乎也只能解释最后一个单词。
听到中文释义时朔海的脸sE稍变,但是转念一想,奥西里斯给出的释义不应该和他想的是一件事,于是问道:“Camaradas在俄语里怎么说?”
“товарищи”奥西里斯迅速回答道。
朔海的神情稍微缓和,但是他在心中重复了一遍“товарищи”之后又紧绷了起来。这些人互相称呼“Camaradas”,那么他们的所属是明显的,信仰也是显而易见的。只是他们为何聚集在一起,为何出现在南美最大最混乱的贫民窟中,这些对朔海来说都是一个谜。他隐隐意识到,再不离开,必然会卷入不必要的纠纷当中。
“奥西,我们快点走。”朔海对深陷于自己的世界中的奥西里斯道,他正开着光屏,输入一大串代码。
普通说话的音量并不会引起现在这种状态下奥西里斯的注意,但是现在不是大声喊叫的时候,朔海只能伸手在他和光屏之间晃一晃,却被一把抓住,以极大的力道推出去,这一系列动作就像条件反S一样迅速而顺畅,而奥西里斯依旧没有理他的意思。
朔海这回走到他身边,凑到最近,一字一顿道:“别管隔音设备,我们该走了。”
“不一样。”奥西里斯终于回话道,虽然还是令人m0不着头脑。
“我们现在就该走了。”朔海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对他置气,努力用平和的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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