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府。
乒乒乓乓之声,密如骤雨,连绵不绝。
纳兰康正拿着一柄木刀,怒气冲冲的攻击着眼前木桩。
仿佛木桩不是木桩,而是任以诚。
忽然。
“咔嚓”一声,木桩不堪摧折,桩手被砍掉了一只。
“少爷,擦擦汗吧。”
一名下人给纳兰康递了块毛巾,随后继续道:“其实,我也为您感到不值。
那个臭小子如此目中无人,分明就是在抬您的杠。”
“下去。”纳兰康怒气不减,挥手喝退了下人。
“这一次你得好好谢谢任以诚,没有他出手相助,咱们码头的损失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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